祁叶猛地低头,看向怀中的黑色木牌。木牌依旧温热,但那股震动已经平息,仿佛刚才那道意念只是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她再看向手中的兽皮书册,那张简陋的地图,此刻在她眼中,意义完全不同了。这不再仅仅是一条通往未知药圃或遗迹的路径,这分明是一条……试炼之路!
而那扇刻着古老符号的巨大石门,恐怕就是试炼的终点,或者说,是评判“资格”的关卡。
通过了,或许就能得到难以想象的好处,比如那些珍稀的灵药。
通不过,就是死亡!
祁叶的心沉了下去。这木牌,果然不是什么善意的馈赠。它救了宁承渊和小宝,也救了她,但似乎,也为他们开启了一扇通往未知险境的大门。
她没有选择。
“资格……”祁叶喃喃自语,她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宁承渊,又看了一眼悬浮的小宝神茧。他们如今的状态,根本无法面对任何凶险。
难道,这“资格”指的是她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将兽皮书册和木牌都小心收好。不管前方是什么,她都必须走下去。为了承渊,为了小宝,也为了自己。
她走到宁承渊身边,他的呼吸平稳,面色红润,体内那股融合了炽热与威严的气息越发沉凝。他胸口的奇异印记,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活物般微微起伏。
必须尽快带他离开这里,寻找一个真正安全的地方疗伤,然后,去地图上标记的那扇石门看一看。
怎么带他走?这个巢穴虽然有一些兽皮和干草,但都不足以承载一个成年男子,尤其是在崎岖的地下通道中行进。
祁叶目光扫过凹陷处那些散落的巨大兽骨。这些兽骨粗壮坚硬,或许可以利用一下。
她挑拣了几根相对平直、坚韧的兽骨,又找来一些坚韧的兽皮和巢穴主人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藤蔓。凭借她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和医道传承中的一些小技巧,她开始尝试制作一个简易的拖曳担架。
雪儿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也凑过来,用小脑袋拱着那些材料,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帮忙,又像是在担忧。
祁叶的动作很快,虽然身体初愈,但恢复的真气让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