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他不许他们守着。所以那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
后来,突然有一日,王爷焦急地召集他们所有人,只为寻一名女子。
那时王爷的情绪癫狂,很不对劲。
他们作为下人也不敢多问,只倾尽全力寻找那女子。可那女子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们将身边的人都派出去了,依旧遍寻无果。
那段时间,王爷存了死志,连神医都表示药石无医。后来不知怎的,又渐渐挺了过来。
所有人喜极而泣,以为这件事可算过去了。直到回到京城,他才渐渐发现,这件事压根没有过去,相反,王爷似乎陷得更深了。
“回吧。”
慕言低沉地说了一句。
车轮声咕噜噜响起,很快,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马车缓缓消失在朦胧的雨幕里。
太子府,琼花阁
江漫雪杏目水光轻颤,淡淡地垂下眼帘,一脸麻木地任由慕辞拉过她的手,为她手心上药。
他的动作很轻柔,时不时握着她的手凑近自己的唇边,轻轻为她吹着气。
这般温柔呵护,若不是有上辈子的记忆,江漫雪可能要再次沦陷在他所铸造的温柔乡里,如同上一世的很多次一般。
可现在她很清楚,这不过是风雨欲来时的前奏,是勾她上瘾,让她深陷这场感情拉扯中的毒药,是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那颗甜枣。
可她拒绝不了。
慕辞表面温润端方,刻板守礼,实则掌控欲极强,不喜人违抗他的意愿。
这也是江漫雪拿到了和离书,依旧费心筹谋,徐徐图之的原因。
所以当他固执地要为她亲手上药时,她也只能捏着鼻子,忍着恶心让他包扎。
许久,他终于小心翼翼地放开她的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好了,这几日切莫沾水,桌上白色瓷瓶里装的是番邦进贡的舒痕膏,等伤口结痂,就可涂抹,必不会留下疤痕,你放心。”
江漫雪微微颔首,
“谢谢殿下。”
男人无奈地摸了摸她柔顺的发顶,声音带着淡淡的疲惫。
“今日之事孤向你道歉,我也不知道你会将那么重要的镯子放在库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