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鱼看到假山那边的万荣，放下望远镜，手里拿着电话，说着话。
“嗯。好好准备。”
赵源挂了电话，缓缓握起拳头，那咯咯吱吱的响声，像极了他心中的怒吼。
“我要你同意一件事。”楚鱼语气没有询问的意思。
“仙人，您做就行，我完全同意。”
赵源心中咯噔一下，大概也明白了楚鱼话中的意思。
“很好，稍后告诉你一件事。”
楚鱼在胸口处，竖起剑指，然后在身前画了个圆。
他身后的天师剑，铮地出鞘，在他头顶盘桓一圈。
随着楚鱼口中吐出“去”字，剑化作一抹光，倏忽而去，倏忽返回，又落回了剑鞘之中。
“你找人，把万荣的皮，一点点剥下来，会有惊喜。”
楚鱼转过身，笑眯眯看着赵源。
剥皮？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你你是个魔鬼吧。
看着赵源那飘着一层灰色的脸上，慢慢浮起的惊恐，楚鱼继续说道：“你们家除了她，还被渗透进来不少人。我向你借几件东西，不白借，那几个人就算是酬劳了。”
楚鱼意念一动，身前显现预警雷达，看着那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八个红点，嘴角浮现一抹冷意。
赵源听着楚鱼这没头没尾的话，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唉，也不难为你了，我带你看看她皮下是什么玩意儿吧。”
楚鱼往前踏出一步，赵源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飘了起来。
“尼玛啊，真沉！”
楚鱼咬着牙，强撑着带着赵源，飞到了万荣尸首分离的那座假山上的凉亭。
暗暗地喘了口气，楚鱼抽出剑。
剑尖轻轻划过万荣的眉心，然后顺着皮逢，往左右一挑，里面露出另一个黄黑的肤色。
“去吧，你自己揭开看看。”楚鱼用剑鞘，碰了碰看愣的赵源。
赵源向前挪了一步，又退了回来。
“嘿，我这也是难为你了。”
楚鱼把赵源推到一边，自己上前，捏起那颗头被划开的皮肤一角，然后手腕一抖，扯下来一张头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