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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甚至比猪肉还要珍惜,刘海中这豪迈的举动,让阎埠贵大喜过望,忙不迭拱手,“一大爷,那我就贪财了,权当图个喜庆。”
    一年一度,每年除夕,阎埠贵总能帮着街坊写对联得来不少东西,起码自家过年的花生瓜子是从来不用操心。
    邻居们倒也认账,基本上每年都是让阎埠贵操刀。
    毕竟外面最便宜的对联也得五分钱起步,那还是印刷的,阎埠贵既出纸又出墨的,给点东西合情合理。
    靠山吃山,当教师的嘛,红纸黑墨总是不缺,倒也不奇怪。
    巫马兜里放着把瓜子,跟着人群排队,等着阎埠贵给他写对联。
    相比较而言,可能因为没有成本的缘故,阎埠贵写的甚至比外面的还要便宜些,为了副对联标新立异实在没有必要。
    轮到巫马的时候,秦淮茹跟何雨柱也进了院子,阎埠贵手不停笔,打招呼道:“怎么着,傻柱,二大爷给你写副对联?”
    “成,二大爷,您先写着,我等会过来拿。”何雨柱大咧咧的回道:“写两幅啊,还有贾嫂家的一起写了。”
    “秦淮茹家的啊。”收笔后阎埠贵有些迟疑,最后一咬牙,“傻柱,这我不成,秦淮茹家的对联,我写不了。”
    这个时代,对坏分子及其家属的歧视是一种普遍的社会共识,坏分子是阶级敌人,其家属自然就是阶级敌人的延伸。
    为了避免被牵连为包庇或同情阶级敌人,人们普遍主动疏远甚至攻击坏分子家属,以此证明自己立场。
    有些乡下地方,平常最喜欢做的,就是把被牵连下乡的五类分子家属挑出来批斗,哪怕那些人赌咒发誓自己早已跟其断绝关系也不理会。
    这些邻居都是住了十多年的,不好意思做的太过分,只是疏远秦淮茹跟崔云英而已,已经属于相当有人情味了。
    阎埠贵精于算计,他是当教师的,本来小业主的成分就不太好,为了一点润笔就跟坏分子家属牵扯上关系,太不值当。
    这话说完,秦淮茹还没怎地,何雨柱本就因刚刚棒梗被排挤的事心里带气。
    阎埠贵这话直接是火上添油,一下就把何雨柱的怒火点燃,牙呲欲裂道:“阎老西,你有胆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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