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原本一张漂亮的面容，现在被人彻底的扒皮开，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最诡异的在于，所有蔡宁的照片都很新。
时笙知道，若是几十年前的资料，那些照片早就模糊不堪了，就算翻拍也做不到如此崭新。
但是现在蔡宁的照片却都鲜艳的要命。
好似后期填补上去的。
和现在的蔡宁，看起来极为相似，却像是用ai手段复原的。
时笙没说话，很冷静。
她要找战戬，把这些照片一步步的退去ai，看看是什么情况。
在时笙低头准备给战戬电话，结果战戬的电话就率先打了过来。
这让时笙瞬间紧绷。
战戬在这个时间点找自己，那么也是蔡宁的事情有进展了。
时笙深呼吸，很快冷静下来。
她低头接起战戬的电话，战戬的声音快速传来：“我查到了。”
没等时笙开口，战戬就继续说着：“蔡宁去的两家公司，看起来和蔡家没任何关系，但是实际深究下来，下面的股东都是和蔡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联合起来，等于控股的人还是蔡家。”
时笙拧眉，这意味着蔡宁若是蔡明湄的话，想要一个非常漂亮的简历，那就容易的多。
都是蔡家的人，蔡家自然会给便利。
“蔡宁在这两家公司，看起来就是从普通员工到经理这么一个晋升，但是晋升的速度比任何人都快。而且我顺势查下去，还发现，这两家公司不少高层的决策，是蔡宁做的。”战戬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怎么会发现？陆家都没查到这些。”时笙拧眉。
“是意外。我通过我们的渠道，翻看了这两家公司，这期间所有的大型合作项目，意外的看见了蔡宁的签名。”战戬说着，“所以我才继续找下去，果然，重大决策上都有蔡宁的签名。一个普通的经理，做不到这个级别。”
说着战戬微微停顿了一下：“陆家没查到也很正常，因为这两家公司有意在遮掩蔡宁的轨迹，若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大抵也很难知道。”
时笙的脸色微变。
从季冕再到战戬，时笙几乎可以确定蔡宁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