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证明，敌人在面对护宗剑阵时，依旧没有万全的把握。
陆长生点点头，随后追问道：“师叔，若是月华宫内的监天镜本体，能否透过迷雾，看到事情的真相？”
“很难，如果是正在发生的事情，监天镜自可以一览无遗，但这已经修改过的记忆，基本等同于对方将其直接抹除，监天镜虽强，却也无法进行回溯。”
憨厚道人摇了摇头，仿品和本体比起来，确实是有本质的区别，但功能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而且他手中这一块。
可是当初炼制监天镜本体时，剩余材料炼制而成，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仿品，只不过是层次稍差一些而已。
监天镜本体，恐怕也做不到更多。
“行吧，看来只能另寻他法了。”
陆长生深吸一口气，示意憨厚道人继续查看风万里的记忆。
被人控制的源头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要看的，就是如何被控制的画面了。
虽然说，陆长生觉得，这段记忆也已经被抹除了，但都到这份上了。
反正也浪费不了多少功夫。
铜镜之中的画面，继续动了起来。
果然如陆长生所想的那样，在风万里见到憨厚道人夫妇和玄龟的当夜，铜镜之中的画面再度开始扭曲。
再之后，就是一如既往的工作，以及练剑，直到应召前往剑宗大殿。
最后，憨厚道人收起铜镜，风万里的脸色恢复如常。
片刻的呆滞之后，他迫切地问道：“找到原因了吗？”
“嗯，找到了。”陆长生点点头，安抚道：“不过你身上的问题，基本已经被解决了，你倒是不用担心，更不要有什么罪恶感，这并非是你的本意。”
常言道，犯了错就要认罚，哪怕是无意识而为。
但，仅仅只是泄露憨厚道人行踪这件事，其实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对于剑宗无法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
顶多就是没办法示敌以弱，埋伏强敌而已。
他自然不会对其施以严酷的责罚。
“当真？”风万里眼中光芒一闪，激动道：“难道我还可以为剑宗继续效力？”
“当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