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守着万贯家财也不动心,您还真是好样的。”鄢凌的话刚说完,他脸上的红晕更加显眼。
气得温酒无能狂怒,大喊:“你这人怎地如此轻浮!”
当然,没人理会他的控诉才是。
脚底下热热的,顾听雪低头,用指尖轻碰地面,猛地缩回手指:“好热!”
“是外面的火,那位壮士应当是被烧死了。”季明凛不觉有他,他于墓中生活多年,浑身冰冷无比,普通的热度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这也能叫壮士?他要烧死我们啊!”温酒依旧在大喊。
“他能为了效忠的主子献上性命,不是壮士又是什么?”
一直等到鄢凌开口,他才熄了火。
江湖人古来便是如此,一颗惜才之心极为明显,即便寒止已经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也会有人称他一句“壮士”。
“所以季先生就在这里生活这么长时间?”黎昭四下打量,并没有看到什么生活用品,“可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季明凛咳嗽一声,道:“守墓人……早已辟谷多年。”
连饭都不吃,更别提其他的了。
说起辟谷,她还有更多想问的,但碍于时候不对,只好歇了心思。
“顾姑娘,你有没有觉得这图腾,有一点眼熟?”眼波流转间,微微眯着的眸子骤然发亮,鄢凌盯着顾听雪,眼底的试探不言而喻。
顾听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忙掩饰:“我又不是骆家的人,怎么会知道骆家的事情。”
“是吗,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鄢凌的声音浅淡,却向她传达一个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