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他怒斥二人,喝令:“快放开我!”
温酒不自然地抹了把鼻子,一字一句解释道:“事到如今,师兄啊,我也不敢瞒你了。”
其实是怕容以卿好了之后,把他们二人都收拾了。
玉清观其他人不了解大师兄,他自己还能不知道?
此时此刻,温酒无比后悔自己出的馊主意,早知道就开门见山直接问了,兜兜转转,还要被师兄骂。
“师兄啊,你是凉州本地人,对当地了如指掌不说,家里……也算富贵过。那你知不知道千机阁?里面有个账册,上面写了你们容家的名字。”
提到容家,容以卿的脸色不算多好看,瞪了两人一眼后,说:“容家就是赌没的。”
絮絮说了小半个时辰,等容以卿人都走远,桌上的菜都凉了。
坐着的这两个人面面相觑——坏了!
于是赶忙奔赴提督衙门,却发现大门紧闭,守门的士兵都换成了生面孔。
黎昭一摸腰间的口袋,发现自己的令牌已经消失不见。
“我的腰牌不见了……”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担忧的目光望向朱红的大门。
紧接着,两名官兵走来,驱赶着他们:“去去去,别妨碍我们办事!”
“敢问兄台,这里发生了什么?”黎昭尽量放平自己的声音。
官兵一脸神秘兮兮,对着他们比了个手势。
温酒立马送上一个钱袋子,官兵才开口:“暂住衙门的大殿下外出,被歹人劫持……你瞧,这就是证据。”说着,官兵晃了晃手里的腰牌,正是永元帝赐给她的那一块。
黎昭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温酒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后。剩下的话还是他问出来的:“敢问这位大哥,可知道是被什么人劫持了啊?”
“听说是一路江湖人罢,咱也不知道。但是看样子,我们部堂的项上人头,怕是不保咯。”说完,官兵大摇大摆地回了衙门。
温酒见情况不对,拉着黎昭走进一条小巷,尽力安慰她:“殿下啊,您别急,这事儿吧……”
想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