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相貌拖了后腿,他十多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从此脸上落了个黄豆一般大的痦子,考官怕冲撞天子,从此颜无伤与科举失之交臂,靠着宰相父亲的名头,捐了一个闲官做着。
这么一说,黎昭终于想起来这样一号人物。
颜无伤是长子,算算年纪,差不多近三十岁,如果从他下手,兴许还有点思路。
当年颜丞相对长子百般期待,可是时时都带着呢。
但既然里面还有一户姓容的人家,不如就把人叫过来问一问,也许能挖到点什么。
温酒牵头,将容以卿带到酒楼,剩下的,就轮不到他了。
“叫我来这里……做什么?”容以卿看起来有些局促,手指也蜷缩在一起。
打眼一看,还真和话本里的穷苦剑修有些相似。
“师兄啊,师弟最近赚了点,想请你吃顿饭。”温酒打着哈哈,拉着他往桌上走。
容以卿不为所动,一味地推辞:“我和你不熟。”
“我又不下毒,这刚出锅的东西我有那时间吗?”
“我和你不熟。”他强调一遍,最后软下语气:“别和我说这些了。”
玉清观的人还不懂彼此吗?
不过又是耍钱的手段罢了。
攒下的钱都寄到了家里,他这时候,兜比脸都干净,万一被放了鸽子,可是八辈子都挣不回来。
“师兄,我真的就是……”
“别再说了,我和你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