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子明成婚也就五个月,从哪里来的传闻说自己着急生孩子?
还没结婚的禾月被盯着催婚,自己这个结了婚,夫妻感情和睦的也被盯上,被催着怀孕生孩子?
这孩子她是非生不可吗。
“多谢夫人美意,只是个孩子之事急不得,更何况我与夫人素来不相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受不起。”梅令月连忙推辞。
她恍惚间觉得,有一种自己的高产粟米种子刚流露出来时,几个皇子争着要给她添妆的感觉。
“这有什么受不起的?你劳苦功高,今年燕都周边那么多种了新粟米种子的,长势都格外喜人呢。据说乡下已经有人要给你立生祠了。”武顺侯夫人笑笑,那侍女立刻把送子观音像摆在了梅令月家的桌子上。
梅令月无奈,立生祠?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她不就住在乡下吗?她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自己没听到也就算了,连解子明这个消息最灵通的,连后宫争斗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家伙都不知道?这明显不对劲。
“夫人过誉了。”梅令月连连摆手,“还是拿回去吧,我家太过简陋,与这么华贵的一座观音像不符啊。”
武顺侯夫人打量了一圈这正堂的臣妾,不由得感慨,“确实不符,你一个三品大员,怎么就住在这种地方呢?”
“呵,我住习惯了,真要换到豪华的住处,怕是还睡不着呢。”
梅令月递了一个眼神,那侍女又看了看自家主子,还是没有动作。
梅令月知道,这也只能从长计议。
“我家最小的儿子不过比大司农小了两岁,依赖着祖上功德被封了七品小官,在吏部做些杂活,天天不务正业,和他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饮酒作乐,我真是为了他发愁啊。”武顺侯夫人紧接着说道。
“夫人说的哪里话,儿孙自有儿孙福嘛,何必过多干涉呢。”梅令月皮笑肉不笑地应承着。
一个劲儿地往外瞟,这天怎么还没黑下来呢,武顺侯夫人什么时候才会走?
“不干涉怎么行?我是管教不了他了,只得想着替他娶一房深明大义的媳妇回来管教他。”武顺侯夫人接着往下说,梅令月也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