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例子在前面摆着,他就明白,在这个院子里,只要梅令月愿意,就能一只手捏死他。
好好活着不行吗?怎么就非要找死呢?
“启禀陛下,梅寺丞的奏章。”不一会儿,有个小太监拿着另一份奏章过来。
皇帝看了一下,嗤笑一声,“她这病的真及时。”
十来天之前刚砒霜中毒过,今天又收了三亩地的粟米,病了也说的过去,可是这奏章来的太及时了。
怎么就这么恰好呢?
“那三天后的大朝会?”
“一定要让她来,朕倒要看看,她来还是不来。”皇帝现在对梅令月越来越感兴趣了。
“是。”
魏癸分析道,“梅令月所作所为,不像寻常农妇,有勇有谋,手段果决。微臣听闻,花明姎母子三个已经被解决掉了。想来,她那个夫君出了不少力气。”
“解子明?吴师傅的徒弟嘛,有点心眼手腕也正常。”
皇帝冷声道。
他对太后的人,没什么好感。
梅令月坚定不移地站队吴王,想必背后也有解子明的手笔。
“朕记得,朕还有个堂妹宜真,还没婚配吧。”皇帝把那碗参汤一饮而尽,笑着说道。
“正是如此,宜真县主正当妙龄。”
海予是睁着眼说瞎话,宜真县主就是翻版的花明嫣,身边男宠不计其数,只是因为皇家身份在,那些事都被遮掩下去了。
前面又有个更张扬,更跋扈的花明嫣在,才没传的沸沸扬扬。
“一会儿,你去把她给叫过来。”
“遵命。”
第二天,依然阴雨绵绵,气温一下子降了好多,窗外的叶子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下午,梅令月正在随解子明学着做点心,于秋忽然送进来一份奏章,正是昨天送上去的那个。
最后,只有两个大字:不准。
“我这请假计划啊,还没施行就破灭了。”梅令月脸色很不好看,还是小心翼翼地把那奏章给收了起来。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