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沉吟了片刻:“你去兑换五十贯的金叶子,缝制到给丈人丈母的衣裳里,到了崖州,他们也能靠衣裳里藏着的金叶子顺利把家安下。
再去兑换五十贯的银锞子……”
“我已经叮嘱过杨三,等定下押解的人选,再请他吃酒,送些财物,托他们在路上照看一二。”
“不说别的,至少出了京城,要把枷锁脚镣给祛了!”
木莲没想到他竟这般细心,居然考虑得这般全面,心中感动不已,眼眶子瞬间就红了。
“谢谢你啊……官人!”
秦砺见她掉着眼泪口中称谢,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把人的魂儿都快勾没了。
他挑起眉眼问道:“娘子的谢就只是张嘴一说?”
木莲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就立刻翻出她做好的海棠花。
本来打算拿去卖的。
可是男人给得太多,还是先送给他吧!
她起身把海棠绒花给秦砺别在幞头边儿,再细细打量:哟,好俊俏英武一郎君!
秦砺被她的目光打量得火起,一把捉住她的细腕将人扯到怀里坐了。
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吻得又急又凶。
似那急雨在欺打芙蓉。
木莲被他夺了呼吸,紧紧地攀着他的脖颈,如菟丝花一般缠在他身上,软在他怀里。
“妖精!”秦砺把人给亲懵了,自己也难受得紧。
他抱紧了木莲,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喘着粗气嘀咕。
“明儿起,我就睡右耳房。”
明儿一早,他就去质铺买张床榻。
“不然,早晚让你给憋死!”
能抱能亲能摸但就是不能睡,血气方刚的汉子哪能遭得住她这般憋人!
等家中安顿好了,他再偷摸去寻人学个伺候妇人,让妇人爽利的本事。
教她好受些。
也教她尝些甜头,将来离不得他!
便是眼前围满了状元郎,她也生不出二心来!
木莲沉浸在亲吻的余韵里,脸红透了,本来还有些埋怨他太粗鲁,嘴巴都给她啃肿了,但一听这话,顿时就不气了。
他憋得多难受,她是能感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