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他是谁？”
“我们一般叫他老王，王叔，他年纪很大，会的东西也很多”
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你们？你们指的是谁？”
靳洺闭上了嘴，摇头示意自己不不清楚。
原以为是一个人，没想到是一群人。这也能说明为什么凶手可以短时间完成这么多工作，还能掌握庞大的信息。
“有几个人？”
“算上王叔，四个。”
四个人，这个规模已经是个初具雏形的犯罪组织了。
蒋恒追问：“几个男人，几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只有我和王叔是男人，剩下两个都是女人。其中一个喜欢穿男装剪短头发，另一个总是穿得花枝招展。他们之前做的事我都不知情，是最近才被拉进这项活动里。”
“谁让你在演唱会舞台上把假人的面具摘下来？”
“是是王叔，这是他提的要求，我让他给我报仇，他要让我帮忙处理尸体。如果你们没有发现，之后我再装作不知情就能逃脱指控。但是你们没有让我把见面会开完，我只能出此下策拖延时间。”
实际上也没能拖延多久。
这边的审问有条不紊地展开，另一边酒店里的青年面前的屏幕上不断跳动着一行行代码。
追踪一辆车或许非常困难，但是柳青岚就是有一种直觉，他似乎能预判到这辆车下一个拐弯的方向，几乎是提前摆好了摄像头等着那辆车出现。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男人弃车离开，站在一条小路面前步行进入山林。
柳青岚看着那条小路，呼吸微微凝滞。
有关山林中别墅的那一场噩梦再度浮现在他脑海中，想到转头看见自己站在二楼盯着他的背影的那一幕更是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梦境在一定程度上映射潜意识以及显示，他现在遗忘的那些记忆，在梦境中会用另一种形式体现出来。
剧烈的头痛随着那道身影消失越来越重，只需要几个呼吸的时间，柳青岚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俨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将死模样。
缓了半个小时左右，柳青岚用右手慢慢支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