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力依旧强劲，拉扯着他的身体，衣袍猎猎作响，如同风中摇曳的旗帜。
但他眼神坚定，步伐稳健，一步一步地朝着波动最为剧烈的中心走去。
周围的空间扭曲得更加厉害，景象也变得光怪陆离。
原本清晰的天空此刻如同打碎的玻璃般，布满裂痕，深邃的黑暗从裂缝中渗透出来，仿佛要吞噬一切。
姜天河感到一阵阵眩晕，但他紧咬牙关，强忍着不适，继续向前。
终于，他来到了波动的中心。
那里，一个巨大的阵法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诡异的黑色光芒。
阵法的纹路复杂而扭曲，像是一只巨大的蜘蛛网，正在不断地吞噬周围的空间能量。
阵法的中心，一个黑色的球体缓缓旋转，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
“这就是空间波动的源头吗？”姜天河心中暗道。
就在这时，阵法突然光芒大盛，几道黑色的空间刃从阵法中激射而出，朝着姜天河袭来。
空间刃速度极快，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仿佛要将他撕裂。
姜天河眼神一凝，身形一闪，险之又险地躲过了攻击。
空间刃擦着他的护盾飞过，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
姜天河不敢怠慢，双手快速结印，灵力涌动，在他手中凝聚成一把金色的长剑。
他挥剑一斩，一道凌厉的剑气朝着阵法劈去。
“轰！”
一声巨响，剑气狠狠地劈在阵法上，黑色的光芒一阵闪烁，阵法似乎受到了损伤。
但仅仅片刻之后，阵法上的裂痕便开始迅速愈合，黑色光芒再次稳定下来。
“竟然能够自我修复？”姜天河心中一惊。
他再次挥剑，一道道剑气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而下，阵法不断地被攻击，却又不断地修复，仿佛无穷无尽。
姜天河感觉体内的灵力正在快速消耗，而阵法却丝毫没有崩溃的迹象。
他心中焦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样下去不行！”
突然，他感到一股异样的波动从阵法中传来，他猛地抬头，只见阵法中心的黑球旋转速度加快，一股更加强大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