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深夜叨扰。”
黑衣人掀开布帘。
老住持盘坐在蒲团上,枯瘦的手指正拨动念珠,每一粒都刻着梵文经文。
“你和骆倾雪说了什么?”黑衣人抽出匕首,抵住住持咽喉,“老实交代,少受皮肉之苦。”
住持浑浊的眼珠转向月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施主满身杀业,不适合礼佛。”
“别给脸不要脸!”
黑衣人用力下压,锋利的刀刃划破住持脖颈,渗出细细血珠,“说!她到底拿了什么证据?”
老住持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偏殿回响。
“你要敢动我,必地动山摇。”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宝华寺千年根基,岂是你等能撼动的?”
寒光骤闪,匕首再次逼近。
黑衣人扯出伪造的搜查令:“有人举报寺庙私藏违禁品。识相的,就乖乖配合!”
他余光扫过墙角的檀木柜,那是骆倾雪当日频繁靠近的地方。
突然,窗外传来乌鸦的尖啸。
住持浑浊的眼珠转向月光:“因果循环,强求不得。”
话音未落,密室内的机关轰然启动,墙壁裂开细密缝隙,升腾的烟雾带着令人窒息的迷香。
黑衣人踉跄后退,匕首坠地。
“就凭你这鹰犬,也想动我。”
-暴雨敲打着凌氏大厦的玻璃幕墙,凌雨轩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楼下汹涌的人潮。
股市开盘半小时,凌氏股价再度暴跌8。
交易大厅里,愤怒的股民举着标语,高喊着“还我血汗钱”。
凌雨轩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布满血丝。
他抓起桌上的电话,声音沙哑:“我要见‘地下钱庄’的人。”
深夜,废弃的仓库里,凌雨轩看着面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喉结滚动:“我要你们帮我拉抬股价。”
“凌总,这可不是小数目。”男人把玩着手里的雪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而且风险……”
“钱不是问题!”凌雨轩打断他,“只要能稳住股价,我可以给高利息!”
次日清晨,各大媒体头条被一则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