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周非但没松,反而接着腰带一拽,轻而易举将乐毓拽进了怀里:“私藏别的男人的皮带,你说跟我没关系?阿毓,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让你产生了什么错觉?”
腰被掐住,乐毓挣了几下,换来蒋慕周更用力。
乐毓抬眸看着蒋慕周覆着寒冰一样的黑眸,“想说什么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蒋慕周低头靠近,轻声问:“在我的车里,跟程径澜激吻,很爽?”
没错,那天乐毓开的是蒋慕周放在她这儿的那辆车,所以,她也清楚蒋慕周迟早会知道。
这几天她不离开研究所,也是因为想多点时间可以缓冲蒋慕周的怒火。
显然,缓冲的效果并不明显。
“只是个吻而已,之前又不是没吻过。”乐毓平静说完,又道:“跟你比起来,我这并不算什么,不是吗?”
男人的占有欲是真的很奇怪。
明明不爱,但却又要独占。
可自己却可以同时与多个女人调情说爱,上床缠绵。
蒋慕周没答阿毓的话,问:“所以,你着急跟我离婚,就是急着跟程径澜旧情复燃?”
乐毓:“你觉得是,就是吧。”
“想都别想。”
话落,蒋慕周的唇骤然压了下来,像是猛兽一般,撕咬着乐毓的唇,侵入唇齿,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乐毓睁着眼,平静和蒋慕周对视着,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
过了片刻,蒋慕周感觉到胸口处抵上了一个坚硬的柱状体,他松开乐毓,低头一看,是一把精巧的黑色手枪。
是他给她的那把。
乐毓说:“我上膛了。”
只要扣下扳机,子弹就可以射入蒋慕周的心脏。
蒋慕周笑了,“什么时候放身上的?”
乐毓:“刚进房间的时候。”
蒋慕周:“一直防着我呢?怕我碰你,要为程径澜守身?”
乐毓皱了下眉,“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了。”
蒋慕周:“我们不应该,但你和程径澜可以,是这个意思么?”
乐毓不懂蒋慕周为什么总要提程径澜。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跟程径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