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眼疾手快扶稳他。
“清儿。”严柏青眉眼含笑,冲她招手,“走了。”
蒋璟言背对他岿然不动,望着陈清的目光炙热猛烈。
陈清细声细语,“我得走了。”
“走去哪儿?回你自己家。”
这句刚好落在严柏青耳朵里,他眯起眼,“璟言,我记得,你们已经分开了,你什么立场来管闲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重新追求她,不行吗。”蒋璟言神色凛冽,“所以你是什么立场来干涉?”
和严柏青打了一晚上哑谜,他早烦了,压制的脾气在胸腔震颤,灼烧着空气。
“清儿,你自己告诉他,要去哪儿。”
严柏青表现得相当有耐心,慢条斯理卷起衣袖,等她回复。
陈清双脚发软,面朝他,不去看蒋璟言,“蒋先生,我还有事。”
严柏青下巴抬了抬,“带陈小姐回车里。”
保镖领命,一左一右夹着陈清出门。
蒋璟言凝视她的背影,怒意一寸寸蔓延,“严柏青,你要是个男人,不要用女人来谋求生路。”
“你的前女友对我投怀送抱,再生气,也不该口不择言。”
他视线收回,移到严柏青那张脸上。
严柏青摊开双手,“今天是我继任严氏第一天,清清白白的生意人,你没有证据,恶意指控,我可以告你。”
蒋璟言唇边挂着冷笑,没搭腔。
“蒋伯父正在接受审查,璟言,安分点儿吧。”严柏青同样噙着一抹笑,伸手拍他的肩膀,散漫中带着警告。
蒋璟言注视地面两道纠缠的影子,“师哥给我忠告,我理应奉还。因为一只南红手镯,不惜废掉重要部门,严氏以小避大,小心翻船。”
“看来这就是你送我的贺礼了。”
“礼不在贵重,在于心意。”他拂掉肩膀上的手,眉目深邃,“这样的贺礼,我送你最后一次,下回,你有把握从我手里胜出吗。”
走廊这会儿没多少人,空荡荡,两人之间剑拔弩张,谁也不让谁。
严柏青活泛肩颈,来回甩着手中的领带,“你记不记得,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