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走流程,别着急,等拘捕令下来,你就可以去学校上课了。”
“我不着急。”陈清盛了碗汤递给他,“我亲自煲的,你没喝多少。”
蒋璟言一扬手,喝得一滴不剩,“不着急?”
陈清没回复,瞪大眼,“喝这么快,尝出味道了吗?”
男人舔了舔槽牙,见状,她又盛了一碗,“喝。”
“什么汤,非得全部喝完?”
“壮阳的。”
蒋璟言视线从碗里移到她脸上,恍然,“原来清儿嫌我不卖力了。”
陈清噗嗤笑,“你脸皮真厚,比二胡的琴筒还厚,说什么都不害臊。”
“明明是你暗示我。”他喝完第二碗,撂下,打横抱起上楼。
陈清埋在他胸口,声音又急又臊,“琴姐看到了!”
“你以为她没猜到吗。”
蒋璟言步伐大,一步三个台阶,进入卧室,脚尖踢上门,边吻她边朝卫生间走。
陈清不许他开灯,双手捧在他颈侧,激烈回吻。
四周静谧,手心是男人冲破血肉跳动的脉搏,她昂着头,眼里的泪落入发间,没让他察觉。
“一起洗?”蒋璟言喘息急促,后腰隐隐颤栗,抽搐。
陈清屁股下是冰凉的水池台,膝盖顶住他腰腹,“我洗过了,帮你放洗澡水,你多泡一会儿,解乏。”
蒋璟言只当她害臊,闷笑着去摸开关,“好。”
亮起的刹那,陈清抹掉脸上的泪痕,跳到地上,收拾浴缸。
蒋璟言洗澡的功夫,手机搁在一旁,时不时查看消息,接打电话,陈清坐在床边,听着里面磁性沉着的回音,十指绞得一丝血色都没有。
她翻找出保险箱里万丽虹的口供,走出卧室,去琴房。
半小时左右,蒋璟言洗好出来,床上一团隆起。
他撩起一侧被角,露出其中酣睡的陈清,头发遮了半张脸。
“小没良心。”蒋璟言笑了声,伸手拨开,露出完整的额头,浅浅烙下吻。
陈清惊醒,迷迷瞪瞪拉他手,“你去哪儿?”
“有公务,我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