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那人一定是李大牛。
同那个小女孩给她说的形容几乎无差。
眼罩是为了遮住那只发红的眼睛,而他已经死了,自然皮肤发青。
小二继续说:“当时她说,她夫婿生病了,养养就好,我就信了。那时我养在门前的大黄狗,突然就对那个男子狂吠,我还踢了它几脚,它才安分下来……”
眼见着他又开始惋惜自己的狗,温执素继续探问:“那你为何会主动来到县衙?可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
有啊!那可太多了!
小二擦了擦眼里泪,细细和他们说来。
那日夜里,那对夫妻的房间忽然传来了很大的声音,小二当时正在净房,等他上去查看的时候,门里的那个小娘子只是敷衍他说不小心打破了茶壶。
可碎了一个茶壶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动静?
第二日他们要走,小二借着整理屋子的机会上去看。
看到了地上的血渍,借口说马儿还没喂完,耽误了客人行程索性白赠一顿早膳,拖了一段时间。
小二从客栈后门去报官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不见了,可楼上的血渍还在。
赵知县立刻命人严查,他们人多又是外乡人,小二描述的画像顷刻就贴满了大街小巷。
第一日没查到人,但是发现了他们从北方带过来的那几匹高大的骊马。
抛下了马匹想必是化整为零藏在了城里。
正巧小二因为收拾过屋子,双手突然开始生起红疮。
又因为知晓了那伪装商队的人,是往京城方向去。
赵知县心知不对,马上关闭客栈、封锁了城门,将小二关入大牢让府医诊治。
这病,决不能传入京畿。
“你们在城里抓到他们了吗?”温执素更想知道温明月到底跑没跑出去,若是没有,抓到她才是解药。
赵知县摇了摇头,语气沉重:“我们在那些独目尸中发现了小二描述过那些人,他们应该是那女子的手下,眼看带不出去,索性让他们留在了城里,是我的错,若是能早一点抓到她……”
“不。”温执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