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距离京畿的直线距离虽近,但中间隔着高耸连绵的山脉。
想要横穿山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便是最熟悉路线的本地人,也不敢打包票说自己可以带人穿山过去。
地势独特。
其次延城是一个进京的关隘,只要突破了延城,想要三两日内拿下京畿简直势如破竹。
一马平川的战场没有层峦的山林埋伏,只需要挥师北下。
迁州的骑兵又是一把好手,再加上迁州本就偏冷,越是冬季作战就对他们越有利。
七皇子惨白羸弱的面上露出一丝笑,似乎很满意落筠夫人开出来的条件。
昨夜他已经收到了另一种意味上的投诚。
此刻看向落筠夫人的眼神上,便带了点其他的意味。
这个女人,果真不一般。
她那背后的纹身,他可是从厉国公手底下的人那里查到过。
崇清的圣女,抛弃了三皇子前来投奔他。
难说这是三皇子的计谋还是崇清人眼见三皇子的名声坐不住,想起他来。
不过他向来不介意这种送上门的美味,七皇子坐在圈椅上,缓缓地盯着一个方向。
几位幕僚发现七皇子不应声时,忽然被七皇子贴身的心腹赶了出去,只留落筠夫人一人在书房里。
七皇子缓缓起身,一把将落筠夫人按在书案上,掏出了一把刀。
“你说……本皇子是该信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还是信你永远不会撒谎的嘴呢?”
那刀抵在了落筠夫人的胸前,已经刺破了她最外层的衣衫。
“殿下,为何……有此一问?我以为殿下昨夜便信了奴家……”
落筠夫人似乎没有想到七皇子如此反复无常,她瑟缩着想往后躲,可她的背面是桌子。
若是她没猜错的话,昨夜七皇子明明已经中了她的御女术,为何今日还会突然如此伤害她!
“本皇子听闻……崇清人,尤其是崇清的圣女,都有一些特殊的本事。”七皇子忽然诡异地笑了一声,想起了昨夜的事,“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莫要以为昨夜,用那些小把戏就可以糊弄本皇子。”
“喀嚓。”
他伸手就卸下了温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