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上披着姬彧的外袍,一起身袍子就滑落至腰间。
姬彧感觉到动静,睁眼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抬着头,只着月白色小衣,单手撑床,一只手揉着着颈。
入目满眼莹白玉色。
颈上的碧玉坠被幽深的一线天山谷卡住,谷深不见底,两侧山壁似暖玉,仿佛触手温润滑腻。
小衣上绣的芍药花立体高耸,随着揉颈的动作而摇摆,如被风吹乱显得栩栩如生,衣服两侧可见圆滑的玉色锁边。
纤腰急收不盈一握,柳叶型的神阙在腰中似点睛之笔,旁的一点红痣诱惑媚人。
姬彧不由得看呆了……
但这是早晨,他想到了更尴尬的事情。
动作比脑子反应更快,赶紧起身下了床。
温执素就感觉自己刚一起身,还在缓解脖子的酸痛,再一扭头旁边的人就不见了。
嗯?尿急?
她善解人意的开口道:“你要出去?等等,我把外袍给你。”
姬彧没做声。
她只当他是不好意思,把外袍扯出来拿在手里,递出了床帐。
一节藕臂,手臂处一点朱砂,手里攥着他的外袍。
姬彧耳朵红得烫人,接过外袍连忙穿上,便开个门缝跑了。
温执素似想到了什么,笑得有些调皮。
姬彧再回来的时候,带来了柏秋。
柏秋一身的露水,她一宿未眠。
小姐猜的不错,城门处确实有埋伏,城内也有。
敌众我寡,她吹了哨子唤来等候听命的暗卫,一番苦战,才将长公主和少年平安送回府。
她见到小姐的白衣染血,连夜回了挽梅院,给小姐取了衣服便往郊外的旅店赶。
到了旅店,天边才一抹微白。
她看见了姬家的马车,如释重负,才感觉到自己也一身的伤。
左臂伤可见骨。
她坐在旅馆石阶上,慢慢给自己包扎,包袱就放在她膝上,在等天亮。
然后,小二开了门,请她进去等。
再然后,姬彧公子出现了,把她带到了小姐面前。
见到温执素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身的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