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啼微微一笑,恭敬地回答道:“殿下,臣听闻您决心不日要与张邺军水战,特来进言。”
南靖眉头一皱:“进言?哼,无非是让我放弃进攻罢了。候监大人,你不必多说,我已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南啼心中一叹,知道劝说不易,但他没有放弃:“殿下,臣明白您的决心,但此次进攻,实非明智之举啊。”
南靖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候监大人,你不必再劝。我已摸透肃云郡守军的水战不足,此时正是最佳获胜时机,我定要大挫张邺的肃云郡守军。”
南啼见状,急忙说道:“殿下,三思啊!张邺军虽水战能力有所不足,但他们占据地利,且人数众多。
我军初到北方,水土不服者众多,战斗力大打折扣。此时进攻,胜算不大啊。”
南靖冷笑一声:“候监大人,你不必过于担忧。我早已探清对方虚实,什么三十万大军增援肃云郡,不过十几万而已。
我南国军队实力雄厚,岂会怕了区区张邺军?
此战若胜,必将大大鼓舞士气,也让张邺知道我南国的厉害。”
南啼闻听无比震惊,问道:“太子殿下如何得知对方兵力?”
南靖抑制不住狂喜,兴奋地解释:“昨日水战俘虏了对方数十人,自然来自他们的招供。”
“消息可真?”
“自然可靠,我部下乌射最善施刑,没有撬不开的嘴。”
南啼暗自点头,但仍将左、张二人所说,一一道来:“殿下,战争并非儿戏,需谨慎行事。既然我们已经向君上求援,何不等我们援军到来,以更多兵力攻打张邺,这样不是更加稳妥。”
南靖挥了挥手:“够了!候监大人,你不必再劝。我已下定决心,任何人也无法阻挡我。”
笑话,他岂会理会。
南靖认为己方已是二倍于张邺军,本来就占据绝对多兵力优势,况且又知道对方水战不足。
如此优势,为什么要等援军?难道是要给张邺他们留足喘息时间?
南啼心中焦急,他知道南靖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但他还是不死心,继续说道:“殿下,您可曾想过,此次战争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