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进了王府,一起溜进书房,屏退左右,又让心腹把好门,才面露惊色。
闰城邑紧张低说:“爹,御术司肯定知道我的身份了,他们没有揭发,到底什么意思?”
六王爷拧眉深思,他心里也叫不准御术司的意思,白尤那个人,别看面容和善,白白胖胖,跟个老好人似的,其实比谁都心眼子多,他们六王府这么大的把柄攥在他手里,也不知道会被怎么利用。
六王爷看自己骄傲的女儿今日居然露出这般焦躁的神情,赶紧稳住女儿心神,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到最后不要自乱阵脚。他们没捅破,就意味着我们还有用。白尤和皇帝不合,御术司与皇权相冲,揭发我们对御术司没有好处,还平白给了皇上铲除我们六王府的机会。”
闰城邑见老爹如此沉稳,慌乱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他点点头,思考一番,有了注意。
他压低声音,对老爹说:“爹,宴会上,儿发现,那个白尤对一个叫边一的女子格外敬重,她也是术士,虽然不在御术司任职,但身份在他们术士界,肯定不低,我明日就出门打听她的住址,她是京城生面孔,肯定能打听出来。我与她在宴会上有些交流,若是能建交一二,白尤那边拿咱们的这事儿行事,应该也会顾及一些。”
六王爷也想起了那个叫边一的少女,当时她就是跟自己同座,自然有印象。
六王爷点点头,觉得闺女说得特别有道理,叮嘱他要小心行事,不可鲁莽,这样的人物,就算不能建交,也万万不可得罪。
第二日,闰城邑打探到边一的住址,出了王府准备上门拜访,结果半路遇见了李浮文。
他手里拎着二两猪肉,也在往坟场的房想走。
闰城邑又惊又喜,跑过去拦下李浮文,“你怎么在这儿?”
李浮文也意外润城退居然回来城西坟场这边,晃了晃手里的肉,说:“我去看老乡啊,你怎么过来了?”
闰城邑:“我来拜访一位能人,既然同路,我们一起走吧。”
这条去往坟场的路只有一片房区,闰城邑和李浮文往这个方向走,那必然是要同路的。
俩人说说笑笑,停在了同一个门口。
李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