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郎君笑眯眯的看着闰城邑一路,听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也没有打断,还听的津津有味,时而附和几句,都能说道闰城邑的心坎里。
闰城邑只觉得自己今日真是遇见一个投心对意的人,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还在路边买了凉饮,跟俏郎君一人一杯,花去半颗银子也不觉得心疼。
“我说了这么多,你却不见厌烦,当真是个好人。”
闰城邑夸赞道。
俏郎君笑眯眯地说:“你言之有物,见解独到,有经世之才,我听都没听够呢,怎会厌烦。”
闰城邑被夸的红了脸,连连摆手:“休要这般夸我,我会骄傲的。”
然后,有叹了口气:“若不是朝廷有规定,宗室子弟不能参加科举,我也想下场考上一回,看看这些年所学,在天下学子间,到底是什么水平。”
他话里惋惜之意,溢于言表。
俏郎君笑眯了眼睛,喃喃道:“你本就不需要这样的机会,也可证明自己。”
闰城邑侧头,疑惑道:“你说什么?”
俏郎君:“我说,你就算不能科举,总有一天也会证明自己的。”
闰城邑立刻就被哄开心了,哈哈大笑道:“承你吉言,若真有那一日,我请你喝酒!”
俏郎君点头应下。
很快,他们就到了学子客栈,闰城邑一进门,就看到客栈院子里有个熟悉的魁梧身影在打拳,赶紧跑过去高兴的喊到:“李浮文,你这么早就起来啦!”
他跑到院子里,距离李浮文一丈之远停住,看着李浮文脸上的汗水,流进敞开的衣襟中,他礼貌的移开目光,落在李浮文的脸上:“学子里面,你最勤奋,勤奋在健身上哈哈哈。”
李浮文被逗笑,一边擦汗一边说:“小郡王,你别笑我了,我家是杀猪的,我要是没有力气,怎么帮我爹娘杀猪卖肉。我读书都是家里人供的,我也得为他们做些力所能尽的事儿,好在,我长的壮,能干活。”
闰城邑抿嘴笑了笑,满意的看着李浮文,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赶紧将身后跟上来的俏郎君引荐过来。
“浮文,这是我今日路上认识的兄弟,家里是开书店的,这次进京就是要在京城开书斋,等到开业,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