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晏以为苏漫要进一步时,忽然胳膊上传来痛意思。
“祖宗,你干嘛?”
苏漫卷起林晏衣袖,直到露出胳膊肘,只见上面皮都蹭掉了,露出猩红一片。
看得她心头发紧,气得拍了下他胸膛。
“受伤了也不说,你想死噶!”
若不是刚才苏哲提醒她,都不知道林晏受了伤。
“啊 ~”
林晏搂着她腰大叫一声。
“这点伤算啥,还不急祖宗你一掌,差点没给我拍没了。”
说完抱着人我那个怀里按了下。
苏漫身子一颤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下床拿起桌上早已准备好的药罐子上前。
看着里面黑乎乎的东西有些犹豫,“这能行?”
咋跟毒药似的。
这是家里常备的伤药,李爷爷自己做的。苏漫受前世输液打针各种技术影响,对中药这方面的药理只存在于调理和食疗。
至于擦伤口直接伤草药,她心里没底。
倒是林晏翻身坐起伸出胳膊,“要擦干净的,就这点伤瞎折腾啥。”
以前他一个人生活,啥伤没受过,一个人在大山里被黑瞎子都追过,这算啥。
怕冷还折腾,要是感冒了折腾的不还是他。
苏漫见状也不管了,林晏说行就行,反正疼得不是她。苏漫第一次做这种事,下手没个轻重。
疼得林晏龇牙咧嘴。
“嘶~祖宗你能不能轻点。”
苏漫没好气道,“这点就疼了?刚才不是说没事,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谁说的,老子哪儿哪儿都硬。”
苏漫:“……”
这高速路上的猝不及防。
这时正出来上茅房的金风花,刚好在院坝听到这话。看着西厢房里面的灯光亮。
一口痰吐地上。
“小贱人,叫叫叫撑不死你,交了几个月也没见下个蛋,到头来不还是瞎忙活。”
说完快速茅房跑去。
今晚那老不死可说了,如今老二回来了,之前分家的事可不做数。
明儿得重新合计。
想着金风花走路都带了风,嘿嘿!!
她的掌家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