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花将自己腰上裹了极厚一层,幸得也是入秋的天气,也不会太热,这样一来,她的身材看上去就有些短粗的感觉。
沈翊在她来之后便将主帐扩大了些,用屏障隔出前后来,后面就是他和冬穗的睡觉之处,前面是他和下属商议的地方。
自然了,冬穗也怕旁人识出她是女子的身份,只得和沈翊住在一起,不过她要求在沈翊的床尾放一张小床。
那小床刚好够她睡,却又硬又难受,沈翊见她难受,让她睡自己的大床,她却回得义正言辞,“既然是亲兵,就要有亲兵的样子,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还不如回家等呢!”
“那好!去,端水给孤泡脚!”
冬穗的脸立马垮了下来,狠狠瞪着他,他却一副讨好的笑,为了逼真,冬穗只得听话,出去烧了水,提着水壶和盆进来,倒了一盆开水给他。
“喏!泡吧!”
他挑了挑眉,没想到冬穗这么听话,自顾的脱了鞋,伸脚进去,冬穗早已走出了主帐,才放了帘子,就听见一声杀猪般的叫声。
她缩了缩脑袋,暗暗骂他活该。
等了一会儿,想着他是消了气了,这才揭了帘子进去,见他坐在床上,就着昏暗的烛火看兵书,偷偷去看他的脚,只见红红一片没过了脚面,显然是烫伤了。
他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清了清嗓子,看她平平躺了下去,他索性也吹了蜡烛,躺了下去,辗转反侧,望着外面的火光照进来,将她玲珑曲线一览无余,他翻身转过脸去,脑子里是躺在那床上单薄的影子,就是睡不着。
“穗儿,你睡了?”
半晌,冬穗才回头去望他,含糊着道:“有事要说么?”
他气馁了,没事就不能叫她了?他见她动了一下,“我想和你说说话。”
“我不想和你说,”她果断拒绝了。
沈翊果真不说话了,不过第二日冬穗醒来时,他不知哪里去了,反倒弄得她一个亲兵要他一个主帅照料,烧好的水放在一旁给她洗脸。
“你起了?”
她正在裹胸部,听见他在外面问话,忙加快了手速,焦急道:“你别进来,我我正穿衣裳呢!”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