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她,想立刻出现在她面前,问她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问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心,问她他明明说过会改,为什么她就不肯再多给他一次机会呢?
桩桩件件,方方面面,他都要问她!
要亲耳听到她的回答,还必须是能说服他的那种。可事实是,他连她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更别提要答案了。
顾砚深茫然地点燃一支烟,意识到这是在主卧后,又立即掐灭了。这里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他一点也没动。床头,衣柜,书桌,还有她的衣服,顾砚深恍惚间好像又看到了她站在窗户旁边的身影。
头又开始痛了,抽不了烟,他便开始喝酒,这几天,顾砚深还染上了喝酒的习惯,头痛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会从酒柜里拿出一瓶。
他以前虽说偶尔也喝,但那都是应酬,点到为止,从没有过这种失控的情况,不为品酒,不为放松,只为喝醉。但他也得出了深刻的结论,酒还真是个好东西,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为它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