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睡得好,不然怎么有闲情逸致的讨论旁人的肚子。
“嗯,独占一床随意翻滚,我觉着这是近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
萧止衡:“……”
瞧他那不高兴的小样儿,现在他是连一点儿不好听的话都不爱听了。
当即发小脾气,让人想给他一脚尝尝厉害。
青棠和怜雨退下去,他则坐在了她身边。
“大理寺那边儿的消息想必你听说了,孟长烁的罪名定下来了。不过成国公府的事情还没调查完,看样子得耗到新年去。
知你想看热闹,但也别太心急。”
“那永平侯府呢?他们把孟长昭和戴茵茵都带走了,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他们自己家屁股都没擦干净,胆子居然还挺大。”
说起这个,元夕立即冷哼了一声。永平侯也不知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她觉着他是欠缺点儿刺激,应该让他知道他那两个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别急,永平侯府有个最大的隐患,就是他们收留的那个府医。”
别处或许做到了没有痕迹,但只要想动手,从那府医入手,永平侯府就会全无反击之力。
“查出来他是哪儿的人了?”
关于那府医,元夕没调查,总之知道他不是大齐人。
周边各个小国各有神秘之处,尤其一些人祖传的会些阴邪之术,孟长昭吃的那种药就是。
“之前没查出来,因为他所用的药跟他的习惯等等不太符合,他应当是伪装成了别国的人。
但现在,知道他是谁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隐隐的还有一丝杀意。
元夕觉着新鲜,歪头看他的脸,果真眼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