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注牧长青的赌徒们癫狂跳起。
有个赤膊壮汉将酒坛砸得粉碎,酒液混着唾沫星子喷溅:“老子押了全部家当!一赔五啊!哈哈哈!”
他布满老茧的手疯狂拍打栏杆,和他一样兴奋的人也有不少。
但是更多的是难受的,因为爆冷门了。
押东方怀川的人肯定比押牧长青的多。
平民区瞬间掀起人浪,货郎们装香囊的竹筐被掀翻,五颜六色的绸缎如蝶群飞舞。
几个散修抱头痛哭,他们抵押法器换来的赌票握得死死的——不是懊悔,而是狂喜到要确认这不是梦境。
“不可能!”东方世家看台不断传来茶盏碎裂声和拍桌子的声音。锦衣少年们脸色惨白如丧考妣。
有个佩戴家徽玉佩的子弟突然癫痫般抽搐——他偷了父母的三千灵石押注东方怀川。
南宫云烈指节捏得发白,重剑符咒无意识亮起又熄灭。
他死死盯着场中那道持枪而立的身影,心中惊涛骇浪:“龙象境这杂碎竟藏着这等底牌?”
背后突然传来南宫云铮的传音:“他必须死在下一场。”
南宫云烈舔了舔突然干燥的嘴唇,杀意如毒蛇缠绕心间。
楚江的珍珠剑穗无风自动,潮汐声在鞘中紊乱。
这个总是从容的东海剑修此刻瞳孔收缩成针尖:“我的叠浪剑意最多破他七重防御”
他下意识摸向怀中,那里有刚刚收到的、还带着南宫家熏香味的储物袋。
归海的双刀在鞘中嗡鸣,火系真元不受控制地从毛孔溢出。
这个来自县城的刀客突然觉得手中兵刃轻如稻草——方才那记“白虎吞天”若是斩向自己
东方昊看着击败东方怀川的牧长青略微挑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南宫向天极为诧异,牧长青不是东方家族的人吗?怎么敢击败东方怀川。
南宫向天试探询问:“东方兄觉得此子如何?”
东方昊平静道:“不错,枪法,拳法,御剑术,都远超同境界修士水平,他的拳法很精妙,可以说将八卦融入到了非常精深的水准,这至少是一门能修行达到金丹境界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