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影离去,那一面不出彩的令牌在风中摇晃出来一个弧度。
“玄天”二字陡然之间,因为回忆缘故,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龙象啊,是师尊对不住你啊,以你的天赋,可前往最好的地方。”
师尊前日歉意又愧疚道。
诸龙象目光重新化作潭水一样的冰冷寂静,与此同时还有一股坚定。
“师尊,不必如此,我本是天山宗之人,又谈何最好之地!”
湖水漾开一道涟漪。
重新化作了平静无波。
遥远的地方,有少年挑起眉头,看向天空,有一道流火星坠落。
“好也,好也!”
“又有好人出现了,又有架可以打了!”
风云朝天笑道,手里握着的一把剑器同样也跃跃欲试。
“不过这道流光我好像见过,嗯?是打过一架的人?”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某处微不足道的山城里面,亦有少年人从幽州出发,跨越山与海,又穿过莽莽山脉,听到了那最近风声呼啸的消息。
“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
他人如何口述越家昔日辉煌,愈发衬托另外一者之强。
当日一只手从云头探出,俯压下来,诸多老一辈修士眼里的强者皆莫能挡,那一只手轻飘飘握住越家族地的惬意,更是令无数修行者心动神往,眼里心神里也多出了一道向往、渴望的念头。
这份强大不迫,以一个庞大家族落幕为起步。
也更让一些人坚定了自己心中的念头。
风从云里来,也从云里去。
一朝风云起,天地起变化。
天星天象这一丝变化,不过是漫天苍穹星斗的一点微不足道的改变,对于诸多修炼者,并无触动。
大势可诡谲,也可堂皇多变。
宋文站在一山峰之头,眺望星空,眼底流淌星斗万转,看尽人世沧桑。
白鹤飞过来。
沧桑之意尽皆消散。
“老头,怎么又在看星星?”
“出了什么事?”
宋文收敛眼眸星辰之象,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千年又一大世要来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