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凡抓起一块抹布，擦着杂事堂的桌子，耳边还能听到几个弟子在远处议论考核的事。
他低头盯着桌面，手指攥了攥袖子，脑子里却盘算着凌皓天的反应。
那家伙当时脸色难看得很，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嘀咕了一声：“这事还没完。”他顿了顿，继续擦桌子，动作慢条斯理，像是什么都没想。
与此同时，宗门内一间偏僻的弟子房里，凌皓天正坐在桌前，手指攥着腰间的剑柄，指甲嵌进掌心。
他面前站着三个弟子，都是他平日里的心腹。
屋子里光线暗，桌上摆着一壶茶，茶水已经凉了。
凌皓天低声说：“查凡那家伙，你们都瞧见了，一百零五，不是运气能解释的。”
他顿了顿，扫了眼面前的三人，声音压得更低：“这废柴，藏了什么底？”
站在他左边的一个弟子，身材瘦高，五官尖刻，穿着一身灰色弟子服，腰间别着一把短刀。
他低声说：“凌师兄说得对，那家伙以前连入门功法都练不会，哪来的本事打出一百零五？”
他顿了顿，脑子里盘算着考核时的画面，接道：“要我说，他八成是得了什么机缘，不然没道理突然这么厉害。”
这人是凌皓天的心腹之一，名叫李虎，性子阴沉，平日里最擅长察言观色。
另一个弟子站在右边，身材壮实，脸上有块刀疤，低声说：“可他平日里就是个扫地的，没工夫修炼啊。”
他顿了顿，脑子里翻腾着查凡那张老实巴交的脸，嘀咕道：“这事透着怪。”
凌皓天听着，手指攥得更紧，低声说：“甭管他怎么练的，我得知道他到底有多大能耐。”
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李虎，说：“李虎，这事交给你，去试试他的底。”
李虎点头，低声说：“行，我找个由头接近他，看看他到底藏了多少。”
他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下手，嘴角动了动，暗想：“这废柴，敢跟凌师兄抢风头，我非得挖出你的底不可。”
凌皓天拍了拍桌子，低声说：“别露了马脚，他要是察觉了，往后不好办。”
李虎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