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昨天跟我说，他不想高考了，他也想去参加艺考。”
“我想着，以凡凡的成绩，如果能努力一把，未必不能上个二本，所以就没答应。”
“这不是想问问你意见嘛。”
方圆试探问道：“文洁，你觉得要让凡凡参加艺考吗？”
等了会儿。
电话那头好像静音似的。
“文洁？”
“文洁你在听吗？”
“我在听”
童文洁喘息道：“方一凡怎么突然想去艺考了？”
“就他前段时间在商场跳舞，被其他人拍视频，然后网上视频火了。”
“凡凡就觉得她有舞蹈天赋，想去试试来着。”
童文洁淅淅索索穿好衣服。
把手机拿回来，放到嘴边回道：“他不是周末也要上课吗？”
“什么时候去商场跳舞的？你不管他吗？”
“我还要上班，哪有时间管他们啊”
“哦，我不上班？”
童文洁无情反问，冷笑道：“就你还上班？”
“上班玩鸟逗鱼是吧。”
“你怎么”
“方圆，你不会忘了，我是万世集团的cfo了吧？”
方圆所在的医药公司，是集团下属的公司，一切业务都要向集团汇报。
身为首席财务官，童文洁位高权重。
想监视分公司的一名总监，不比吃饭喝水难太多。
而她这番话，让方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又有崩塌趋势。
表情灰暗道：“是，我知道你忙！”
“那我不是没来打扰你嘛。”
“涉及到凡凡，我才想着问问你的意见，我又没有其他意思”
童文洁打断他：“行了行了，懒得和你废话。”
“别动啊，要漏啦！”
听筒里传来童文洁的惊呼。
方圆一愣。
“文洁，什么要漏了？”
“没什么，水杯差点被打翻，要漏水了。”
童文洁随口胡诌，又道：“他要是真有天赋的话，那就随便他呗。”
“反正他考试也考不明白，还不如艺考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