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餐厅，宋纤羽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司廷也笑着将搁在他胳膊弯上的小外套扔给宋纤羽，“你体寒，还是适合卫衣卫裤。”
宋纤羽睨了他一眼，接过衣服套上。
司廷也也不生气，从口袋里摸出根烟咬在嘴里，双手插兜，视线懒散地落在她的身上。
黑色的小外套将她白皙的锁骨掩盖住，但敞开的领口，依然可以看到挺俏的弧度，向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眸色暗了暗。
穿好衣服，宋纤羽抬头看他。
秀眉微挑，上前一步，踮着脚尖，在他耳边低语道：“司少爷的定力不行了呀。”
说完后快速退开，拉开两人的距离，还顺手拢了拢衣服。
司廷也看着她的举动，眼睛眯了眯，“宝贝儿，你哪里我没看过。”
他将烟拿下来，塞到宋纤羽的嘴里，搂着她的肩膀，“去我那？”
宋纤羽没回答，只是朝司廷也伸手。
司廷也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帮她点燃。
宋纤羽手指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过了几秒缓缓吐出。
青白色的烟雾从她的红唇和鼻孔散出，有种颓废的诱惑。
“你今晚演得很好。”宋纤羽说。
司廷也眼底漾出几分宠溺的笑，手指抚上她的额头，将她眼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那是真情流露，宝贝儿。”
宋纤羽朝他脸吐了一口烟雾，空着的手落在司廷也的胸口，轻轻点了点：“这话，你敢当着你未婚妻的面说吗？”
司廷也只笑不答，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反手握住。
宋纤羽啧啧两声，等一根烟抽完，才开口：“走吧。”
司廷也余光瞥了眼拐角处，牵起宋纤羽的手。
这时一辆空着的出租车恰好停在门口，司廷也拉开车门，一只手抵在车顶，让宋纤羽先进去。
等宋纤羽上了车，他又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这才弯腰坐进去。
待出租车启动离开，站在阴影里暗窥的身影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看着离去的车子，眸子晦暗不明。
今晚的司廷也有点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