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是什么?
忍住想杀人的冲动,弯腰低头,俯耳过去。
孙锦书猛地拔下发簪,狠狠地插入她的脖子。
冬雪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条件反射地推开孙锦书。
那簪子还插在她的脖子里。
但她不敢拔出来,怕喷血而亡。
她按住簪子,转身想跑出去找大夫,谁知却对上秋果手里那把冰冷的匕首。
冬雪神色瞬间绝望惶恐,意识到了什么。
她转头愤怒地质问孙锦书:“主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奴婢做错了什么?”
孙锦书无力地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喘息。
刚才的一刺,已经用去了她全部力气。
秋果替她回答道:“刚才,我们也在假山里。”
冬雪顿时大惊,颓然跪在地上,一脸悲愤绝望,却没有求饶。
她了解孙锦书,知道自己完了。
秋果蹲下,匕首对着她的心口,怒道:“你知道我对他是动了真情的,为什么还勾搭他苟且?”
冬雪嘲讽一笑,“真情?你怎么这么傻?
他就是个烂人,对你可没什么真情!
不是我勾搭他的,是他投靠了太子妃,奉命来勾搭我的。”
秋果心里其实很清楚,但听到答案,还是一阵心痛,眼泪从眼角滑落。
哽咽道:“你给主子下毒,那些东西我也先试毒啊,你连我也想杀!
你我情同……姐妹,同吃同睡这么多年,你为何这般对我?”
冬雪理直气壮,“我不想做奴婢了!奴婢不是人啊!母狗都不如!
我想做主子!过人过的日子,有错吗?啊?!”
她哭了,撕心裂肺,悲凉绝望。
秋果也哭了。
这辈子,她们命中注定是个奴婢!
命中注定啊!
想改变,就得死!
孙锦书缓过劲儿来,冷声道:“交出解药,就找大夫救你!”
她入口的东西,秋果和冬雪先吃、先喝。
冬雪避免不了也会中毒,肯定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