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肆无忌惮地造谣,不止杂技团的听了恼怒,连江乐听了都想上前一人甩他们一巴掌。
“什么人呐?光天化日之前都敢造谣别人,你们同伴都被拆穿了,你们还在演什么?”
花以冷笑:“也就是这群叔叔阿姨心态好,这要是换成我,早在一开始造谣我的时候,我就会报警抓你们。”
桑悦讥讽地把这几人丑恶的嘴脸录下,“你们还装,真不知道脸皮怎么会这么厚。”
大汉几人互相搀扶起身,涨红脸怒斥林妗等人。
“你们还敢倒打一耙是不是?看着年纪轻轻,结果居然是杂技团请来的帮手。”
“你们知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虐狗不给狗吃饭,天天用绳子拴着狗。你们父母要是知道你们帮这群畜生说话,不知道会有多寒心。”
他们再次用言语怒骂一群人,这次连团长都想亲自上去动手教训他们。
各个摩拳擦掌,对大汉几人怒目相视。
表演身体缠钢筋的大叔把袖子撸上肩头,“你再给我骂一句试试!奶奶的,今天不把你打得哭爹喊娘我就不叫李大江。”
“你所说的虐待动物是这条肥得走不动路的大黄狗?”林妗从帐篷里将大黄狗牵出来。
大黄狗咬着骨头甩尾巴,看见自家主人差点扑上去,还是被团长紧急叫住,它才坐下对着一群人吐舌头。
林妗甩了甩拴大黄狗的铁链,“大黄狗比你都还胖,想要造谣也得找个可信度高的事情。这里没有外人,你们想演给谁看?”
林妗脑海忽然灵光一闪,有点明白为什么这群人行事诡异,只动口不还手,甚至同伴跑了都还强行留在这里。
他们在演给谁看?
林妗打量大汉几人,看见他们听见这话,表情均是有点不自然。
特别是其中一位紫色头发的女生,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大汉。
大汉身上有古怪。
林妗把目光锁定在大汉身上,谁知桑悦比她敏锐,在她还没看到哪里有怪异的地方,桑悦就直接看向大汉胸前的纽扣。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抬手将扣子扯掉。
大汉脸色微变,急忙伸手欲抢夺,“你还给我,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