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受到处分,我依然是那个学期的三好学生获得者。他差点被勒令退学,外祖家走了点关系,才减轻到停学一个月。”
“那一个月里,他常来找我,借各种课程的笔记,让我给他讲题。出于愧疚感,我没有拒绝,几乎是有求必应。日子一天天往前走,我和他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十五岁的时候我被接回海城林家,他也回了陆家。我们还在同一座城市,进了同一所高中,同一个大学。许是相处的时间太久,男人追求新鲜感,耐不住寂寞,他背叛了我,和林可意暗通款曲。”
说到这句话,林晚忽地意识到什么,连忙更改了措辞:“不好意思薄先生,我说的男人特指陆景川,没有内涵您的意思。”
薄司御轻咳了声。
没说什么。
“他最虚伪的一点就是,明明变心了,却死活不承认。明明想脚踏两条船,却还要装深情,露出一副非我不可的样子。”
“所以就分手了?”
林晚停顿了半秒钟。
十年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是不现实的,她也是在上一世经历了‘林可意双腿残疾’,在精神折磨的苦痛里摸爬滚打了三百多个日夜,才完全从那段变得肮脏的恋情里抽身。
这事又不好跟薄司御说。
谁会相信她活了两次,重生而来?说出来,对方要当她是精神病了。对于薄司御的话,林晚于是点了头:“嗯,分了。”
“你挺利索。”
“拖一天只会恶心自己多一天。”
“没有想过原谅?”
这一点林晚还真没想过,上一世林可意残疾,她有愧,且陆景川总是口口声声说替她赎罪,她无可奈何才放任他次次偏向林可意,忍到最后忍无可忍,她提出了解除婚约。
“世界上不只有陆景川一个男人,傻子才会在一棵长歪了的树上吊死。”林晚语气淡然,又说:“我一直不太明白,不爱了可以放手,结束这段感情,再去追求另一个人,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脚踏两条船?对恋人忠诚,不是每对情侣最基本的道德操守吗?”
薄司御:“没道德的人很多。”
“也是。”林晚点头,她抬眸看向身旁认真聆听她故事的他,道:“阿北是个特别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