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查，”他语气低沉，“查林若曦过去所有资料，尤其是她出道前那几年，谁带她的、住哪儿、签了哪家经纪公司，全都给我翻出来。”
“许总，这是要——”助理迟疑了一下。
“黑她。”许牧川冷冷道，“也黑山南。网上不是都说他一手带红林若曦？”
“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一手带红，背后可不是那么干净。”
……
第二天一早，东郊某家茶馆包间。
一个中年女人戴着墨镜，压低了帽檐，坐在角落里。
她叫许珊，林若曦的前任经纪人，早年在她还是街头卖唱的底层歌手时一手签下。
“许总，您找我？”
“你曾经是林若曦的经纪人，应该知道她和山南之间的事吧？”
许牧川翻着茶杯，漫不经心地开口。
许珊顿了顿，犹豫着说：“那时候她没名气，在山南那儿写了两首歌才火……”
“之后我签她进了星引娱乐，但山南也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
“我听说过一些传闻。”
许牧川轻描淡写地说，“比如，山南和她关系太近了点。”
许珊沉默，显然在犹豫。
许牧川也不急，缓缓取出一张支票推过去。
“这是第一笔。只要你愿意开口，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来——哪怕只是你个人的‘猜测’。”
许珊手微微一抖。
“她早年确实跟山南走得很近，”她低声开口，“很多人都传……她能红，是因为山南不止写歌，还……宠她。”
“有没有证据？”
“照片……聊天记录我这边没有，但我知道一个人，他当年在她身边跟拍过几个月，手上肯定有料。”
“联系方式给我。”许牧川笑了，眼神冰冷。
“等爆完这一波热搜，‘山南包养林若曦’的事，就不只是个传说了。”
……
沅珊娱乐，总裁办公室。
谢沅珊正在开早会。
“小林，把热搜榜实时监控调出来。若曦的粉圈舆情今天明显变得不对劲，我不想等出事再补救。”
“好的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