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听着这话倒没什么不对劲,李图南脸色却沉了下来。
“好你个陆小子!”李图南气鼓鼓的道:“你小子倒是会顺杆爬!你跟小丫头都离婚了,少在这乱攀亲戚,谁是你师父!别乱喊!”
林鹿听到李图南的话,这才反应过来,陆见深跟着她喊师父,岂不是随了她的称呼?
林鹿想说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对。
她耳根悄然绯红。
“好的,师父。”陆见深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图南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大,抓起枕头就朝陆见深砸了过去。
陆见深倒也没躲开。
枕头不重,李图南又刚醒过来,哪有多大的力气,但某个心机狗男人,还是一副被砸得很痛,但又隐忍着不肯说的表情。
果然,他以退为进,成功引起了林鹿的关注。
“师父,看来我这几针下去,你恢复得挺快,”林鹿捡起枕头,阴恻恻的道:“要不,我再多给你扎几针?”
李图南嗷一声,气得捶床:“你这逆徒!胳膊肘往外拐,我可是你亲师父!你你你,为了这个狗男人要谋害你亲师父啊!”
林鹿拿起两根金针,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扎哑你。”
李图南:“……”
她真敢!
这逆徒,从小就叛逆,什么调皮捣蛋的事都敢干,就差骑在他头上拉屎撒尿了!
李图南摇头,叹息:“我已经不是你亲师父了,你走。”
林鹿收起金针,干脆利落的走了。
陆见深也没再说什么,装作无辜的跟着林鹿离开。
从病房出来,林鹿的确是有点累了,但她还不能休息,厉宴行那边,她不去看一眼也睡不着,陆见深送她去厉家医院。
厉宴行在飞机上的时候,伤口就裂开了,重新缝合之后,有点轻微的感染。
其他倒没什么异常。
林鹿到的时候,厉宴行已经神色如常,仿佛伤口不痛,只是看上去不正常的脸色,暴露了他现在身体很虚弱。
即使这样,厉家这边也没闲着。
医院戒备森严,厉宴行住的这都楼,严禁任何陌生人出入,即使医护人员,也必须摘下口罩接受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