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瑾宁逼问，“那我问你，你爱我吗？”
闻言，季怀洲愣住了。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会从颜瑾宁的口中说出来。
她是高高在上的颜氏集团女总裁，感情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廉价的东西。
曾经，他的感情于她而言，真是最为廉价。
此刻颜瑾宁忽然问他是否爱她，季怀洲不知该怎么回答。
“颜总，现在问这些，您不觉得不合适吗？”
他爱不爱，对她来说重要吗？
他只觉得这个问题没劲透了。
颜瑾宁凝视季怀洲的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她想看见的东西。
然而里面皆是一片沉寂，和他从前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
不知为何，看到季怀洲不带任何眷恋的眼神，颜瑾宁的心抽疼了一下。
她后知后觉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的来源，就是季怀洲。
“好马都知道不吃回头草，颜总以后还是不要纠结这些没意义的问题唔！”
尾音戛然而止，季怀洲微张的嘴唇被另一张温热的唇瓣堵住了。
颜瑾宁的这个吻夹杂了太多的怒火，以至于她更像是在啃咬他，恨不得要把他咬死在这。
呼吸尽数被掠夺了，季怀洲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开始发热起来。
他想要推开身前的女人。
可经历和她从前的那些亲密，他发现自己原来根本没有忘记她的触感。
她常用的牙膏味道，清冷的气息，一秒钟就将那些沉寂的细胞唤醒了。
他无法接受因为颜瑾宁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就能让他的思绪中断，于是抬手要将她推开。
不料他的手刚碰上她的肩，她就往后退去。
“敢推我一下试试？”
颜瑾宁贴着季怀洲的唇角威胁。
季怀洲正要开口说话，却再次被她的吻堵住了嘴唇。
她发泄似的亲吻他，抬手扣住他的后脑，逼迫他不得不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浴帘后光线是昏暗的。
在这狭窄的空间中，暧昧气氛渐渐攀升。
季怀洲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颜瑾宁嘴唇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