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彦坐到她身边,面色冷淡的扫了一眼孟氏而后把目光定在裴老太太把脸上:“祖母,恕孙儿不敬,请问您昨晚做饭的时候可发现什么异常?”
裴老太太立马竖起眼睛回问:“裴彦,你什么意思?怀疑我?”
“祖母息怒,孙子只是问问,祖母如实回答就行。”
“没有!”
裴彦皱眉:“祖父,家里的粮食也得倒了!”
裴老太太急道:“凭……凭啥倒粮食。”
“刚刚花开也说了,大家吃了晚饭就昏睡过去,说明有人把迷 药倒进了粮食里,祖母您说那粮食还能吃吗?”
“那,那就不能下在水里?”
裴彦摇头否认:“水是昨天做饭之前挑的,您一直在灶房里做饭,贼人没机会下手所以不能是水。”
“那……那……”裴老太太语塞,要扔粮食那不得要了她的命。
见裴老太太说不出个所以然,裴彦没继续抓着这个问题不放,接着问:“祖父你们的房间可被翻过?”
裴老爷子摇头:“不曾。”
裴彦笑了,自言自语道:“真奇怪,这个贼是怎么知道裴家的钱在花开手上呢。”
答案呼之欲出,沈花开被两难冲昏的脑子也就清醒过来了。
“家里有内贼!”
“内……内贼?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呢?”裴老太太扫了眼沈花开,又紧忙低下头。
沈花开盯着裴老太太一字一句道:“怎么不可能,祖母提前把药下到大家的晚饭里,让所有人都昏睡过去,然后再让外面的人进我屋拿银子。”
裴来太太慌忙解释:“不,不是的,我也睡了。”
裴彦说:“祖母不睡,怎么洗脱嫌疑呢。”
“不,不是我,我没有。”
沈花开继续道:“那是我全部的银子,本打算今天去镇上置办采买的,明天就开市了,祖母你现在把钱拿出来我既往不咎,不然……”
沈花开花没说完,裴老爷子一个巴掌就扇在裴老太太脸上:“你还不赶紧把银子拿出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平日里你抠门就算了,摆摊子是全家的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