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开的惊喜之意太明显,裴彦耳尖已经红的滴血,很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
自小父亲就教过他做木雕,为的就是磨练他的心性。
沈花开问:“那你会做床吗?”
红晕已经蔓延到裴彦的脖子,他觉得整个人像似在沸水中荡漾。
“那个……我可以学。”
他和沈花开这个床确实不太结实,每次翻身都会咯吱咯吱的响,
要是动得太激烈,确实是很容易塌。
只是床算个大物件,做起来很慢,不知道沈花开急不急?:
见沈花开一脸的可惜,裴彦着急:“要不买一个?”
沈花开道:“算了,等天暖和,我让大河哥找人帮忙搭一个,这样咱两就可以一人睡一个,省得夏天热。”
裴彦:……
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他背过身不看沈花开,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沈花开似无所察,依旧不死心的说:“这大点的屋子,也不知道夏天热成什么样。”
回答的她的除了外面簌簌的落雪声,再无其他声响。
大年初一,沈花开是被外面孩子们的欢呼声吵醒的。
她起床推开门同样忍不住惊呼出声:“这么大雪。”
外面白皑皑的一层,虽不至于门推不开,但也到了脚踝的位置。
沈花开转身回了房间,想把裴彦拉起来看雪,刚推开门就见裴彦笑看她:“沈花开,新年好。”
沈花开一时间被裴彦的笑容晃的愣在原地缓了好一会,从袖子掏出五文钱塞到裴彦手上:“好,新年好……压岁钱!”
说完转身就跑了。
裴彦看着手上的铜板,一脸的无奈,出了门却看见沈花开给每个孩子只发了三文钱的压岁钱。
裴彦摸了下胸口的五文钱,心中暗想:
“沈花开还是偏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