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显然对赵四海的回答不太满意，他皱起眉头，责备道：“赵师傅，我对你很失望啊！领导的这点心思你都猜不到吗？要是领导不是为了吃烧鹅，干嘛不用傻柱呢？人家的手艺可比你强多了。”
当啷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异常刺耳。
赵四海把手中的勺子狠狠地扔进了锅里。
“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不说整话，让我猜，我猜你妈个头啊！老子回家要猜媳妇的心思，来这还得猜领导的心思，你他妈把我当成算命的啦？还烧鹅、烧虾要不要？烤不熟，你让领导生啃啊！”
赵四海越说越气，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被一股无名的怒火燃烧着。
“你今天结婚，明天给我生个孩子看看！你没大脑吗？这点事情也得我教你？杨厂长选秘书，难道是按照智商低的标准选的吗？”
何秘书被赵四海这一顿连珠炮似的责骂吓得浑身发抖，他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你……你你……你……”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就像一个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的人，无法正常发声。
“你什么你！”赵四海根本不给何秘书解释的机会，“你是不是脑残片吃多了，今天犯病了，跑我这来耍个 jb 啊！滚蛋！老子是厨子，不是变戏法的，想吃烧鹅自己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