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是半个月。
客厅暖光涌进来的瞬间,夏禹正看见柳熙然抱着零食袋在玄关金鸡独立——她左脚穿着粉色兔耳拖鞋,右脚光溜溜踩在夏禹的运动鞋上。
“当心着凉”。他顺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扔过去。
柳熙然像接飞盘的小狗凌空跃起,谢夭夭举着吹风机从房间探出头,“熙然姐吹风机在这里”
“熙然姐在家”?
顾雪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嗯,她过来拿吹风机,下个周我去京城,想着让熙然姐和清浅姐照顾一下夭夭”,夏禹顿了顿。“虽然这个说法有待考证但是两个人的岁数摆在那里应该能照顾好夭夭”。
顾雪被夏禹的说法逗笑,“那你还”
夏禹看向沙发,小姑娘正在给柳熙然吹头。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都眯着眼笑。
“只是想有人陪着夭夭而已,夭夭很喜欢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夏禹顿了顿,“大概熙然姐也是看出这个部分,这才一直表现出这副模样”。
说来也是,柳熙然自己都情绪敏感,又怎么可能意识不到夭夭的状态?
有些人啊,看似大大咧咧横冲直撞,其实最懂怎么用打闹拌嘴织就温柔的网。
不过是将自己的心思温柔地藏在行动中而已。
“夭夭奶奶”
顾雪顿了顿,又走进卧室,看着被小心收纳起来的银镯。
自己还是收了下来,老人沉重的心意自己根本没法拒绝。
“嗯到现在还没有打过电话”,夏禹低声说道,自己倒是有林琳的手机号,但是从对方口中得知奶奶和王奶奶已经离开苏州了。
却不知道两人下一步是去哪里。
“没事的”顾雪自觉这个话题挑的不好,想要宽慰夏禹。
电话里传来开合首饰盒的轻响,顾雪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夭夭奶奶留下的银镯我收在蓝丝绒盒子里了”。
“我知道,没事”,夏禹听懂了顾雪的意思,“夭夭被我养的白白胖胖的,奶奶就是打电话过来我也能理直气壮的回答”。
“哥”!
谢夭夭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吹风机声不知何时停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