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闻言脸色郑重了一些，说道：
“这一批有几个速度快的，半个月就成仙了；还有几个速度慢的，现在才凝元4。但你该知道，境界从来不是重点，我一般是不管他们的，只有成仙的时候我才会见上一面。但这个小家伙不同，之前他突破洞虚的时候，我没有感受到子系统反馈，而且他的洞虚境界我察觉到了一些道韵。”
听到老杨的话，女子顿时流露出吃惊的神色：
“道韵？这怎么可能？他们这一批才来仙界三个多月，虽然有系统帮助，但怎么也不可能感悟道法，你不会……不会搞错了吧。”
女子话说到最后，自己都笑了。
老杨会搞错吗？
那肯定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