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陈芷若的出现，让林凌更加措手不及。
才刚刚看着她跟别人在一起，没想到转眼间，她就成了自己的救星。
这种命运的捉弄让林凌哭笑不得。
林凌抬起头，望向陈芷若和杨薇。
他注意到陈芷若依然穿着那条表白仪式上的裙子，心中一阵酸涩。
林凌弯腰捡起地上的钱，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然后站起身，鼓起勇气面对陈芷若。
“谢谢你们。”林凌诚恳地说道：“如果不是你们，我今晚可能真的要进医院了。”
杨薇打量着眼前鼻青脸肿的林凌，摇了摇头，嘲讽道：“你变了很多，林凌。”
“如果前几天你及时醒悟，求芷若原谅，芷若说不定还能原谅你。”
林凌一愣，不知道杨薇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杨薇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现在不一样了，芷若已经答应了孔令肇的表白，在事业上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绩，被陈家正式认可。”
“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已经是你远远高攀不起的存在了。”
“而且，孔令肇对芷若的帮助很大。这次要不是孔令肇，芷若差点就在陈家站不住脚了。你呢？你能帮芷若什么？”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林凌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想起自己冒险将有人陷害的消息偷偷传递给陈芷若，才让她有了防备的时间。
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陈芷若并不知情。
林凌心中浮现起一阵难言的苦涩。
但他无法说出口，即使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陈芷若站在一旁，没有阻止杨薇的话。
她一直觉得林凌是主动离开她的，是林凌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这种想法让陈芷若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痛苦不堪，但也给了她无尽的动力。
让她拼命工作，努力成长，试图证明自己的价值。
林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明白。”林凌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祝你幸福，芷若。”
林凌知道自己配不上陈芷若，只有孔令肇能给她最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