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肇牵起陈芷若的手，两人在人群的欢呼与祝福中缓步离开。
陈芷若的指尖微凉，手心却有些潮湿。
她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孔令肇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将陈芷若的手完全包裹住，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着对她的保护与占有。
江边的灯光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背影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周围的舞者们为他们让出一条路，不远处，孔令肇的司机已经打开了车门，等待着这对幸福的情侣。
陈芷若上车前，最后回头望了一眼。
她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林凌身上。
然而林凌还是没有抬起头，他依旧站在原地，像是被遗忘的布景。
陈芷若的嘴角微微颤抖，最终还是转身坐进了车里。
豪华轿车缓缓驶离，带走了今晚的主角。
会所的员工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兴奋地交流起了刚才的表演。
“哇，太成功了！张总没来真是可惜啊，这可是我们会所有史以来最成功的表白仪式！”
“孔总也太霸气了，那枚戒指据可是定制的，价值几百万呢！”
“关键是陈总也太美了，孔总真是好福气啊。”
“林凌，你弹唱得真不错，太给我们会所长脸了！”
一位男模走过来拍了拍林凌的肩膀。
现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向林凌道别，感谢他的精心安排，接着三三两两地离开了现场。
对他们来说，这不过是一场成功的商业演出，值得庆祝，却无需太多留恋。
林凌勉强挤出笑容，向同事们道别。
他机械地收拾着乐器，将吉他小心翼翼地放回琴盒。
同事们陆续离开后，江边终于恢复了宁静。
夜风拂过水面，泛起细小的波纹。
远处的城市灯火依旧闪烁，与江面的倒影交相辉映，美得不可方物。
但此刻的林凌根本无暇欣赏这一切。
他表面强装镇定，其实早已失魂落魄。
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
他本以为自己对陈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