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三打量了陆尘一番，这才咬着牙的说道：“族老，我心中只有大道。”
“什么劫不劫的。”
“我杀了他，这劫是不是就过了？”
“呃。”
“狐圣大人所言，在下实在听不太懂。”面对雪韵突如其来的敌意，陆尘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索性直接朝那老妇施了一礼道，“大人若是知道些什么，不知可否为在下解惑？”
“小家伙。”老妇那浑浊的眼睛投向陆尘，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老朽可无法为你解惑，一切因果，皆取决于你自己。”
见这老妇神神叨叨的，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出来，陆尘只好再次朝她拜了一礼，不再多言。
他心中确实有很多疑惑。
但面对眼下这种怪异的局面，他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他总感觉。
这狐圣似乎知道一些有关自己的事情，而且知道得还不少。
但不管怎么说。
这老狐狸毕竟还没有正式入侵人族。
所以她肯定不知道重活一世的自己，和纯狐族注定是死敌关系。
这么看的话。
就算她知道了自己人族的身份，也不见得会对自己发难，说不定还会利用自己，收集一些人族的隐秘。
“小家伙。”
“纯狐族不是你的敌人。”
“一切真相，就在先祖留下的妖狐经中，你们若能找到，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这狐圣似乎能看穿陆尘的心思一般，再次意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
“妖狐经么？”
陆尘默默记住了这个东西，面对这个老妇，陆尘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压力实在太大了。
感觉自己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似的。
他只能尽量保持沉默。
甚至都不敢在脑子里想太多事情。
“带贵客下去休息吧。”老妇将目光从陆尘身上收回，重新跪坐在雕像下面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雕塑一般，“雪韵，以后你就跟着他，一切听他安排，无论他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拒绝。”
“族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