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六点，随即话锋一转，态度温和，“天色不早了，我让人带你去餐厅用餐，如何？”
“好。”方辰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不是菜市场买菜，领导层面要考虑的东西很多。
赵林被留了下来，而方辰在一名士兵的引领下，去了餐厅。
“感觉怎样？想不想啃我一口？”王老走上前，拍了拍赵林的肌肉。
手感很硬，这门炼体功法，真的有点东西。
赵林立刻站直，声音洪亮地报告：“报告首长！我感觉状态极佳！暂时没有吸血的冲动，但体内力量暴涨，憋得慌，就想砸点东西发泄！”
王老闻言，哈哈一笑，爽朗道：“新兵摸到枪，不都想着嘟嘟嘟地打几梭子嘛？刚长了本事，就想找地方撒撒野，正常！”
“老陈，怎么说？”王老目光炯炯地看向陈老。
三巨头之中，王老主掌军务，黄老执掌财政，而陈老则是最聪明的那一个，负责统筹大局，做最终决策。
陈老敲了敲桌面，缓缓道：“【先知】的真假存疑，所谓的灵气复苏也未必可信。但这门功法带来的实际效果，我们亲眼所见，绝对是真实的。”
“不错！如果能在军中推广，这绝对是一支前所未有的强军！”王老目光灼热。
黄老摸了摸下巴：“功法的副作用是吸血，但这不是什么不可控的问题。”
“我们华国的士兵有纪律、有约束，意志坚定。只要有稳定的血源，就不会失控。”
他微微一笑，语气笃定，“现在的畜牧业，供养一支三十万人的修炼军队还是没问题的。”
见另外两人都没有反对，陈老最后拍板，“那就按照我们最擅长的方式来——两手准备。”
他抬起双手，一边握拳，一边摊开，语气沉稳而有力：“一手，先推广，但要掌控节奏。从少数精锐部队试点，暂定一万人。”
“让士兵自愿选择，充分告知可能的隐患，不强制，不隐瞒。这样，我们可以观察长期影响，同时也能培养第一批具备实战经验的超凡战力。”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王老与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