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相：“你可以这么理解。”
伯顿不太明白：“可艾伦，不是已经死了吗？”
曹相：“你能确定，那是她最后的完美人偶了吗？”
伯顿脸色一白：“你让我邀请有影响力的人，你是觉得这些人里……”
曹相：“如果你是玛丽-肖，你需要借一个身份，隐藏自己。
你是选择一个普通人，还是选择一个有影响力的人。”
伯顿思索片刻：“普通人看上去很安全，不容易被人注意到，但也因为身份普通，可以随意被警方传唤，也可能遭遇一些其他的意外。
有影响力的人，看似抛头露面，但影响力反而是保护层。
他们也可以使用更多的财力、物力，更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懂了……”
伯顿眼睛亮起：“这些有影响力的人，实际上更容易隐藏身份。”
曹相：“小镇上最有影响力你的人是谁？”
伯顿：“那当然是小镇的镇长，伯格先生。”
曹相：“葬礼那天，重点盯他。”
伯顿身体一抖：“曹相大师，这会不会搞错了？”
曹相：“有可能，但也可能我们是正确的。”
伯顿不再多说：“我会安排好葬礼的。”
三天后，教堂里。
一具棺材停在正前方，伯顿的父亲，一身正装，静静躺在里面。
台上，神父正在做最后的祷告。
台下，坐着一位位神情肃穆的宾客。
他们都穿着黑色的正装，满脸的严肃，让教堂的气氛悲伤而庄重。
伯顿也坐在台下，但他的目光，不时便看向坐在另一旁的一位半百肥胖老者。
那正是小镇的镇长伯格先生。
他正襟危坐，面带悲伤。
之前，他还上去致祷词了，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
但伯顿相信曹相的话，既然曹相大师说他很有可能是玛丽-肖的完美人偶，那便很有可能。
况且，他刚才趁着握手的机会，已经确认过，伯格先生果然没有体温。
他的手，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