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聪明的验完了答案,望着陆启霖的眼神俱是惊异。
这孩子,智多近妖了吧?
这样难的算学题,居然一个垂眼的功夫就算出来了?
而他们甚至要读懂题目,都费了不少功夫。
这就是所谓的天才与庸才?
这鸿沟未免太深了些,宛如天堑啊。
众人望着陆启霖,再一次自惭形秽了。
呜呜呜,他们还要继续上学科考吗?
常鸿突然朝陆启霖拱拱手,恳切问道,“陆诗魁,你是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算出答案的?可否赐教?”
周遭众学子更是齐齐望着陆启霖,拱手作揖,“请陆诗魁赐教。”
望着所有人殷切的目光,陆启霖有些为难。
倒不是他不愿意说,他是发愁该如何写那几个符号。
想了想,他从一旁的桂花树下折下几枝桂花,又摘了树下的几朵紫菊,扭头又薅下来几片绿叶子。
“喏,我们不知道大白鹅和山羊的数量没关系,可以先做一个假设,比如这桂花代表大白鹅,这菊花代表山羊,叶子代表十,我们可以先摆出第一组,桂花减去十就是菊花
然后,大白鹅有两条腿,就是两枝桂花,山羊四条腿,则是四朵菊花
诸位可听明白了?”
陆启霖说完了接替思路,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这样说,应该能听懂了吧?
众位众人似懂非懂。
与此同时,不少学子也开始就地取材,扯下了周围的花学着他的步骤摆弄。
短短片刻,松风学堂后院满地狼藉。
齐望之正在茶室喝茶,就见负责洒扫的下人匆匆回禀,“山长,不好了,不好了。”
齐望之瞥了他一眼,“作甚一惊一乍的?”
他吹了吹茶水,轻啜一口。
嗯,真香。
还得是白家有路子,送来的是南边今年的新茶。
“慢慢说,别着急。”